酒
倒。沾满粘液的脚掌即使是毛毯也提供不了足够摩擦,那就不必再站,手脚并用着向前,远离那东西,找到门,出去!近了、墙就在眼前!迫不及待地伸出手,连站立都不顾,沿着墙面寻找缝隙。指腹却一路顺滑而走。 展正希将头抵上了墙。 冷静、冷静。 又一拳砸了上去。力气之大,把皮擦破,鲜血流出,带来的疼痛,终于让他混乱的呼吸稍微恢复了点节律。 没有门,没有窗,完全密闭,无法进出。 这样的认知让展正希陷入从未有的惶恐中,他猜不出见一的意图,甚至连这事是不是见一做的都不再肯定。如果不是见一,那见一又在哪?想到这,猛烈跳动的心脏一抽 此时衣服早已汗湿,露出那段泛着水光的脖颈,随着大口的呼吸而不停颤抖着。如果是我看到这幅场景,我会忍不住,你呢?展正希感受到了脖颈间的痒意。起初,他以为那只是汗液的滑落,直到触点越来越大,反手一抓,滑腻的—— 展正希死命掐住了那根家伙,他转过身,要去瞧瞧这他妈到底是什么狗屎混蛋!却被惊得冷汗再落。只有自己虚握的拳头。 可、可! 那滑腻、柔弱的触感!绝没有错,他抓住它了!那然后呢?所以你要怎么办? 紧绷的神经叫他发了酸,他试着抓着这个去寻找源头,可无论是从哪边,却再也摸不到什么。好像就他手中这一小节东西是从空中突然冒出,又或许,根本,不存在? 展正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