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爹爹

了。

    “师兄……求你……别这样…”

    沈瑜安只要服软的时候才会叫他师兄，韩曜舍不得他难过，可这件事他必须知道，妖族，不止妖族，所有修为高深的族类，子嗣都会很艰难，想要绵延子嗣，除了必不可少的肌肤之亲，还有两人以修为精血相交融，越是修为高深，越是容易失败。

    不过当年他和沈瑜安虽然都修为不俗，但到底不似现在这般，那时难在他们是怎么精血交融的？

    这件事韩曜一直没有想明白。

    沈瑜安蹬了蹬脚，被撑的流出了泪水：“师兄！不要…”

    韩曜上半身变成人形将他抱在怀里，柔声道：“瑜安，你总不能瞒我一辈子。”

    沈瑜安攀着他的肩膀哭泣，他真的不敢说，那样下贱的自己，会不会被韩曜厌恶？他太害怕了：“师兄…求你别问这个好不好？我…”

    韩曜抬起他的下巴与他对视，看见他眼中的害怕后叹了口气：“瑜安，相信我，好吗？”

    沈瑜安咬着嘴唇抽泣，看着他坚定的神色，最终还是妥协了，攀着他的肩膀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白光闪过，两人回到了当年的场景，这是韩曜被沈瑜安封印的记忆，韩曜对沈瑜安从不设防，所以从没有想过自己身上会被沈瑜安下封印，愣了一下，随即看着那些被封印的记忆。

    那是三百多年前，他某日从明月峰回来时的场景，在路上偶遇了沈瑜安，不，或许根本不是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