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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森:“这样。” “……之前我在监狱里的时候,他来找过我,但是我们没有见上面。其他,就没有了。我不认识他,他只是为了告知我这个家属才要找我。” 季末抬头接着许森的视线,轻声问:“我这样说,你消气了吗。” 许森目光沉沉盯着他,过了半晌,才道:“走吧。我送你。” 季末站起来,两条腿还软绵绵的,浑然无骨,没有力气。差点跌坐回去之时,许森手快揽住了他的腰,叫他站稳了。 季末扶住许森的臂膀,心中却想得明白:无论你如何对我,欺负我侮辱我打压我,或是温柔对我,重视我,我都无所谓了。 想要我配合你,服从你,可以。 想要白天忠于工作的猎犬,夜晚柔软好cao的金丝雀,可以。 真正有所谓的,是接下来的问题。 季末:“我刚说的,没有一句假话。现在,我要听你的真话。” 看向许森:“我只问你一次:我妈的死,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 渐渐攥紧了许森的衣服,越来越使劲。这些恨和怒意积攒在心里,并非无意间翻起,而是始终悬于心间,清醒得叫人走在针刺的地面,呼吸针刺的空气,对着地狱笑出声来。 开口逼问时,连眼白都浮起血丝。 “森哥,你叫我信你,我就信你。”他用力地说,用力地看进这个人的眼睛,声音嘶哑烫着血气,“我没有背叛过你,那你的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