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亮】层云
是插翅难逃。此等经历实在罕见,赵云与他翻云覆雨尚且可称规矩,偶尔出格一点的也不过央着人多要几回。骤然体验这等紧致到微痛的缠裹,快感叫嚣着让他再往里挤,残存的理智却顾忌诸葛亮,只暗自屏息,又刻意放缓了速度,余下无法克制的力道给被弄得战战兢兢的软rou独自消解。 小将军的反应显然较他更甚,赵云送进时他就被诸葛亮本能的收缩夹得发麻,几次强忍释放的冲动,直到此时两人默契地进出,rou棱刮蹭软滑的内壁与紧紧挽留将离未离的入口,都带来较之先前整根冲撞更为明显的刺激。他二人侍奉军师本已近乎极限,翊军将军却也来请诸葛亮兑现他的承诺。这位较他小了一纪有余的小军师不似他家孔明熟稔,分明对情事仍有所瑟缩,却依然不自觉地勾着人,自然而贪心地要求所有人的爱。何等的聪慧啊,掌握着名为赵云的爱而将爱人看得分明。他自己揉了揉忍了太久已昂扬滴着清液的前端,将饱满的头凑到小先生唇边,那物便颇为激动地弹了弹,被诸葛亮亲了亲,就没入嫣红的唇内。 翊军将军早该知道被他娇宠的小先生尚未熟习这一门技术,才含了一截,就在下身强硬不停的顶撞中呜咽着,将贝齿轻轻磕在柱身上。他轻嘶一声,见诸葛亮颇为歉意地又收了收齿列,舌尖轻灵地绕过那处舔了舔,偏头让他顶在一侧腮帮的软rou上。引着身下的颠簸,他总得抱紧小将军,才不至在这风浪中跌落,因此双手并未有空闲能辅助一二,只能靠翊军将军捧着他脸颊。他含了一阵,吐出一截,话音模糊地与他道,子龙做就是了,不必顾忌。他说着,又努力吞了些进去,这次位置正当,被翊军将军一手扶住后脑,不克制地向里做了两个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