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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不过是住了半年院,然後进训练营半年,为什麽这家伙变这麽专业了?他以前不是连问话都要别人开口,绝不多说的吗? 连这点也有很大的改变啊,阿柏心里轻叹着。 离开山区,他们到了林家。 门打开,是林恩芳,她一看到安先是怔了一下,然後大叫。「安仔!你怎麽来了?」她双眼流露出来的兴奋和喜悦不是假的。 阿柏几乎要怀疑下午她说的那些坏话是不是做梦。「嗨,他是我同事。」他话刚说完,林恩芳的脸就沉了下去,没半点笑容。「抓鬼?喂,你有这麽混不下去吗?」 她的话让阿柏有些不舒服。 「跟你没关系。」安还是一贯地冷淡。「大概几点外面会开始鬼叫?」 「什麽跟我没关系,我们好歹也当了好几年邻居,还是你把我从土堆拉出来的,我关心你不行吗?」林恩芳Si咬着不放。「你为什麽不去念书,大学出来你Ai做什麽都行,为什麽……要来做个神棍?」 安看着林恩芳,点头。「你不说,就叫你妈或你爸来。」 林恩芳也知道安的脾气,虽然心里有些难过,但还是乖乖说了。「大概晚上十一点多开始,有时候会叫很久,有时候一下下。」她说着,然後让开身。「要进来坐坐吗?」 1 「不用了。」安答。 「欸,g嘛这样,我妈和我爸一直很想好好谢你。」 「已经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