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非完结）她是人间山海

作的，他只喜欢在家吃软饭。”

    小小东双腿垂荡，在儿童椅外晃来晃去，嘬完放下N瓶，抹着嘴，极其自然地附和出了这句。

    空气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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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翡觑眼边侧，执笔的手不觉颤抖，在纸上画出一道曲折。

    程念樟看在眼里，装作无事发生般，低头抿了口茶水。

    “小孩子不懂事，让顾老师见笑了。

    “呵呵……别看小朋友年纪不大，词汇量倒是蛮多的哦……呵呵呵”

    “是他mama教得好。”

    mama教的？

    小小东狐疑地看向自己爸爸，脑袋就像只小狗，左摇右摆两下，嘴里想说反驳，却冥冥又能感知得到，现下不当是自己开口找骂的时机。

    “程……呃……赵先生，我觉得您职业这儿还是改改，可能会b较好。”

    这是种善意的提示，程念樟听出来了。

    “实在不习惯的话，不用特意点我真名，叫程先生，或者羡逸爸爸都可以。我平时闲散，只是很少参与经营，但手下有些参GU的公司，每年分红依旧照算，你改成“GU东或法人”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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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什么叫分红？”

    耳尖听闻个新词，小小东重新叼住N瓶，模仿男人饮水时高深莫测的情态，浅皱起眉头，好奇问道。

    “就是钱。”

    “钱，多少钱？500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