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捌参
病情,片刻後由臧大夫过来告诉岑凛说:「少主这是忧思过深,休养不足,还有旧伤未癒,因此接下来必须慎重调养才行。我和老周已经备妥各种上好的药材,一会儿就去煎药。」 岑凛坐在床上,背後靠着枕头,听臧大夫说完就敷衍一句:「有劳你们了。」 臧大夫刚转身整理医箱就又开口说:「不过这次少主的情形b先前还棘手,老夫亲自把药煎好再送过来。」 阿迟b了个送客的手势:「明白,多谢大夫。」 岑凛躺回床上休息,他知道光是激怒教内的人,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把自己扔出去,只是在赌会不会有人万一气疯了冒险这麽做,外面山林虽然也危险,但他曾在舅舅那儿锻链过,或许能撑到山下求救。他闭目养神,默默思索要如何逃离这里,在这里没那麽好入眠,总要躺上一个时辰才稍有睡意,就在他刚要睡着之际,房门被打开的动静惊扰了他。 「啧。」他小声咋舌,听到外间有人交谈,是阿迟在跟臧大夫讲话。 阿迟说:「臧大夫,少主刚睡不久,要不你把药留着,我一会儿再请他喝吧?我这几日也伺候惯少主了,能应付少主的脾气。您也听说了吧?少主他实在是有点像教主……只不过……」 臧大夫用老者那种低沉沙哑的嗓音笑了两声说:「不不,这汤药必须热着喝,而且不能再回灶上热着,那样药X会越来越弱,一旦煎好就尽快喝完它。我不过是个刚好懂医术的老头子,少主应该不会太为难我这个老人家。」 阿迟和臧大夫聊了会儿,阿迟终於放臧大夫进房里,阿迟先到床边唤:「少主,少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