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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飞速把耳机套在苏雅雅头上又回来坐下。

    苏雅雅:欣赏,震惊,不语。

    怪不得,一些男人不语,只是一味的起立。

    ......

    她摘下耳机,甩弧线丢回薛朋怀里:“少看吧,对肾不好。”

    薛朋:“???”

    郁瓷闭了眼,屏息凝神。

    她又从包里翻出蓝牙耳机,连接歌单播放雨天白噪音,顷刻被雨水吞噬。

    晚春时节,黏腻得令人恶心。

    谈够去浴室冲洗,蜡液凝固后像刺进身体的鳞片,每揭下一块,便露出一片红肿的印记。

    刺痛的,皮肤表面拉扯带来的轻微颤动,像扎进人的神经末梢,躯体麻木,灵魂被捏死喉咙,难以喘息。

    一遍一遍冲洗,手指搓进每一寸属于这身灵魂的皮囊里。

    要洗干净,胯间黏腻的白色液体,恶心。前胸后背残存的蜡液痕迹,一点点抠除干净,滑溜溜的,生疼。红色斑痕,青紫色的鞭挞后渗出的斑点血迹,洗干净。

    洗不干净。

    很难闻的橘子味洗发水味道,林总很喜欢柑橘香,整个屋子都弥漫着厚重的柠檬调香薰或橙橘被捏碎后鲜汁泛滥的苦腻味儿。他也是。

    穿好衣服,领口被蹭上了艳红色的口脂颜色,林总上前想给他最后的离别 kiss,谈够转头,吻痕留在衣领里。

    她招手,四十岁女人除了依旧惊艳美丽,还别有些难以叙述